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標題: (靈異鬼故事)黃皮子生孩子 [打印本頁]

作者: l6760276    時間: 2020-7-21 05:40 AM     標題: (靈異鬼故事)黃皮子生孩子

這個事情發生的時間比較早,那時候我爺爺還年輕,膽子也大。

那一年我爺爺為了幫助公社看林場,就和我奶奶住在林子裡。房子是公社的,我爺爺奶奶就繞著房子搭了圍牆,在院子裡養了一些牲畜,一些雞鴨鵝,還有幾隻羊。

說起那時候的生活,我爺爺說還挺有意思的,平常就扛著槍上山巡邏,下山的時候還能帶幾隻野兔野雞,或者套個傻孢子什麼的。那時候的大興安嶺山高林密,一年到頭也不來幾個人。

雖然沒什麼人,但是動物不少,牛犢子似的大狼,一人多高的黑瞎子,渾身油亮的大野豬。我爺爺還看到過一條水桶粗的大蛇掛在樹上睡覺。不過我爺爺說後來這條蛇死了,被一隻東北虎給咬死的。

我有點兒不明白,這水桶粗的大蛇得多大,能被東北虎咬死。

我爺爺說,那條蛇造孽太多,山神爺專門派他的坐騎來對付這條大蛇。他們倆打架那天,林子里山呼海嘯,一人抱的大樹倒了好幾片,地上全是血。那大蛇就躺在地上,開膛破肚。因為是夏天,那條大蛇很快就腐爛了,隔了兩座山頭我爺爺奶奶都聞見了。不過沒幾天這條大蛇就被吃完了,只剩下一條長長的白骨。

其實像這樣的事情還有很多,但最有意思的一個事情,就是我奶奶幫助黃皮子接生了。

黃皮子來的那天是七月十五鬼節,我爺爺本來想去巡邏,我奶奶說,今天是七月十五,要下雨的,就別出去了。我爺爺看著外面的日頭升起來老高,就說這麼大的太陽怎麼會有雨呢?讓我奶奶給他準備了乾糧,他扛著槍就上山了。可是還沒翻過一座山頭,萬里無雲的晴空忽然舉起來一大片黑雲,那雲越壓越低,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。我爺爺看這個雨下的,連一絲風都沒有,就覺得這雨不小,急急忙忙的就轉回家去了。

還沒到家呢,天上的大雨就瓢潑而至,而且帶著轟隆隆的雷聲。那風也起來了,滾在山林裡夾帶著雨水也是轟隆隆的響。

雨越下越大,下到後來我爺爺都沒法走路,只好找了個樹洞鑽了進去,心想躲躲雨再走。剛進樹洞的時候還沒覺得有什麼問題,可是待了一會兒就有些不對勁兒了,老是覺得屁股下軟軟的。我爺爺回頭一看,只見一雙亮晶晶的小眼睛正看著自己呢。那時候雨下的大,雲壓的底,那林子裡就跟黑天似的,什麼都看不清楚。忽然打了一個閃電,我爺爺才看清,身後那雙亮晶晶的小眼睛,是一個熊瞎子。

熊瞎子已經發現我爺爺了,可能是因為吃飽了,也可能是因為其他原因,身子癱軟的坐在地上。這熊瞎子也就看看我爺爺,什麼都沒幹,似乎對我爺爺一點兒都不感興趣。就算我爺爺坐在他腿上,他也一點兒都不生氣。

我爺爺可知道,這熊瞎子看著傻,可這玩意兒是吃人的。

當時我爺爺汗都下來了,可是又一打閃,我爺爺才看清楚,這大大的樹洞裡面,不光有熊瞎子,還有蛇、傻孢子、山雞、松鼠、貓頭鷹,還有兩隻小野豬呢。我爺爺看完之後開始尋思,平常不對付的這些傢伙怎麼今天全都聚到一塊兒。

當時我爺爺不光看這些東西,這些小東西也委屈巴巴的看著我爺爺呢。後來我爺爺明白了,肯定有更嚇人的事情,要不然這些傢伙不會躲起來。特別是熊瞎子,這東西膽大包天,什麼都不怕,如今也有怕的時候。

雖然這樹洞裡面熱鬧,但是我爺爺不敢久待,誰知道一會兒又進來個什麼東西呢。

等雨小了一些的時候,我爺爺從樹洞裡出來,衝進了雨裡。我爺爺走的時候,這些東西一點留戀都沒有,都沒有起身送一下。

我爺爺到家的時候天都黑完了,我奶奶幫我爺爺換下淋濕的衣服,跟我爺爺說,今天這雨不對呀。

我爺爺換好衣裳,吃了一碗棒子麵粥,問我奶奶,怎麼不對呀?

我奶奶說,你瞧瞧這雷似乎是照著咱們屋周圍劈呢。我奶奶說完,我爺爺往外一看,可不是嘛。那閃電就衝著他們屋子外面一頓劈,好像是要劈這個屋子,沒瞄準一樣。這把我爺爺嚇得夠嗆。

我奶奶問,你是不是帶什麼東西回來了。

我爺爺說,我怎麼出去怎麼回來,能帶啥?我奶奶正想說啥呢,這時候就聽他們屋子門被敲響了。

我奶奶看了我爺爺一眼,那意思是說都這點兒了,誰呀。那時候也沒什麼娛樂項目,我爺爺奶奶基本上保持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,天一黑兩個人就插門準備睡覺了。反正也不能出去逛,到了晚上這老林子裡面的玩意兒更多,誰知道你能碰見什麼。

我奶奶有一次晚上出去小解,撒完尿覺得有什麼東西摸自己屁股,當時嚇壞了,蹲在那兒一動不敢動。我奶奶也不敢喊,因為她不知道摸自己屁股的是什麼,萬一是狼婆婆可就麻煩了。

在大興安嶺,狼婆婆的傳說很多,說是喜歡在人身後吹氣,等人回頭就會在人臉上舔一口。被狼婆婆舔完,輕的臉上掉皮,重的半張臉都沒了。

我奶奶不敢喊,想跑也不敢動,可是我爺爺在屋裡就覺得不對勁兒了,心說怎麼小解這麼久呢。我爺爺怕出事,提著槍出來了,一看我奶奶蹲在那,就問我奶奶,你咋不回屋呢。我奶奶見到我爺爺出來哇哇大哭,褲子都沒提就撲到我爺爺懷裡,說有人摸她屁股。

我爺爺一聽,這還了得,竟然有人敢摸我媳婦屁股。我爺爺提著槍就過來了,蹲下來一看,哪有什麼人,就是一隻還沒長大的艾虎。

艾虎屬於鼬科,長得小巧可愛,黑眼睛黑鼻子小耳朵,喜歡和黃鼬和旱獺做鄰居,愛吃松鼠。

這只艾虎不知道怎麼回事,應該是獨自跑出來玩回不去了,估計是口渴了,才在我奶奶撒尿的時候舔我奶奶屁股的。後來這只艾虎被我爺爺養了一段時間,扔回老林子裡去了。

聽著敲門聲,我爺爺和我奶奶也有點兒害怕,這大半夜的,在這種地放能來敲門的一定不是人,還有可能是熊瞎子,也有可能是山鬼。山鬼長的跟小猴子一樣,但是比小猴子聰明,也不怕人。遇上荒年了經常到村子裡敲門找人要東西吃。

我奶奶正猶豫要不要開門呢,外面有人說話了,帶著哭腔,大姐,求求你,救救我吧。我奶奶這一聽,是個人,這才開了門。

開門之後,進來一個女人,渾身上下都被淋濕了,頭髮亂糟糟的,瘦的跟個麻杆似的,那臉一點點,一看就是沒吃飽,跟逃難似的。我爺爺還以為這女人真是逃難過來的。

可是女人進屋之後,往床上一躺,懇求我奶奶,讓我奶奶給她接生。

我奶奶一看,好傢伙,別看這個女人瘦,那肚子可不小,鼓鼓囊囊的,跟個大氣球一樣。

我奶奶讓我爺爺燒開水,上廚房等著。

我爺爺聽了我奶奶的話,就蹲到廚房去了。反正也沒事兒,就拿個煙鍋子抽煙,兩袋煙沒抽完,就聽屋里傳來了哭聲,那哭聲一個接一個,我爺爺一數,竟然有六聲。我爺爺嚇了一跳,難道說這女人生了六個孩子?

就在我爺爺尋思的時候,我奶奶讓我爺爺進了屋。我爺爺一看,好嘛,在女人身邊血呲呼啦的排了六個小玩意兒,可不是六個嘛。別說我奶奶了,就連我爺爺都沒見過哪個女人一胎生過這麼多孩子的。

我爺爺進屋的時候,女人已經收拾好了,那六個小傢伙抱在懷裡就要走。

我奶奶就攔住她,哎喲,你這不是胡鬧嗎?剛生完孩子哪能走啊?而且外面那麼大的雨,你不要命了?

我奶奶說話的時候我爺爺一直沒吭聲,而我奶奶勸完,那女人也不聽我奶奶話,執意要走。

我奶奶心好,聽女人還要走,那哪能行,還是不讓走。我爺爺就說了,老婆子,讓她走吧,再不走這雷就要劈到房頂上了。

而我爺爺一直沒說話,等著女的說完要走這兩個字兒,我爺爺張嘴了。老婆子讓他走,你看看這累都快劈到房頂上了。

聽了我爺爺的話,我奶奶往窗外一看,好傢伙,這雷都已經到家門口了,一道又一道的劈在門口的青石台階上了,劈的火花直冒。因為我奶奶也是農村人,她也聽說過不少邪乎事兒,我奶奶就尋思了,難道這雷是衝這女人來的?

我奶奶這邊尋思呢,那女人就說話了,大哥你還是厲害,本來我是想糊弄糊弄人們,讓你們幫我把孩子生下來我就走的。可是看這雷打的,這老天爺是要亡我呀,你們幫我生了孩子,這大恩大德我不能忘,我也不能害了你們,我一定得走。

這個女的說完話,拉門就往外走,還沒出去了,就聽一聲轟雷聲,一道閃電劈在了女人的腳下。這道閃電一出,別說女人了,就連我爺爺奶奶都嚇了一跳,那女人懷裡的孩子也哇哇哭。那哭聲又細又尖,跟小貓似的。

女人嘆了口氣,說,孩兒們,今天咱娘幾個眼看就得死在這​​裡了,為娘的對不起你們呀,沒想到你們剛到這世上還沒享一天福就要死了。女人說完話,還要往外走。

聽了女人的話,我爺爺也心軟,就招呼女人,先別走,把這衣裳披上再走。我爺爺說完話,把一件皮大衣丟在了女人身上。我爺爺說,你披上這衣裳,再大的雷都劈不了你。

女人趕緊的看了我爺爺一眼,披上皮大衣,跟我爺爺說,天晴之後一定來還衣裳。女人還說,她和她男人住在山後的一個樹洞裡,那個樹洞在一個大水池子旁邊。說完這句話,女人抱著六個孩子快步消失在了狂風暴雨裡。

女人說要還皮衣的時候,我爺爺根本就沒當回事,心想就是一個破皮衣,給你就給你了,也不要了。但是沒過幾天,這皮大衣就出現在了我爺爺他們院子的門外,隨著這皮大衣出現的還有幾隻野兔。我爺爺把這皮衣拿回了家,尋思這女人還知道報恩,挺不賴的。

拿到皮衣之後,又過了有一個多月。這天晚上,我爺爺扛著槍巡林子,尋到一處老林裡,就聽裡面乒乒乓乓一陣亂響,聽那動靜好像是兵器碰撞聲。

聽這聲音我爺爺就覺得奇怪,心想這深山老林,一年不來兩個人,哪來的兵器碰撞聲音?我爺爺想著,就把身上的槍取下來,想到那個聲音的來處去看看。

在林子裡轉悠了一會兒,我爺爺循著這兵器碰撞聲,來到一處寬闊的地方。我爺爺就見月光之下,兩個人黑影在那裡輾轉騰挪,手裡都拿著傢伙事兒。那傢伙事兒時不時的碰撞在一起,而且兩個人下的都是死手,看那個架勢,不死一個是不行的。

當時我爺爺裡的還有點遠,看不真切。我爺爺蹲在矮樹叢裡,又往前走了一段,這才看清楚,干仗的兩個人身上都穿著鎧甲。一個穿的鎧甲是黃顏色的,一個穿的鎧甲是黑色。

穿黃色鎧甲的人手裡拿把刀,穿黑色鎧甲的人手裡拿了一把叉子。兩個人手裡的兵器碰在一起聲音非常響亮,時不時的還濺射出來火花。而且這兩個人的身形都非常的靈敏,一會兒跳到這棵樹上一會兒跳到那棵樹上,一會兒又跳下來。

兩個人打了一會兒,那身穿黃色鎧甲的人明顯身形慢了下來,一開始面對那黑鎧甲的還能抵擋兩下,可是越是到後來越是抵擋不住,最後被身穿黑鎧甲的一叉子砸在肩膀上。黃鎧甲被砸了這一下,明顯吃不住勁兒,一個跟頭摔倒在地。

穿黑鎧甲的看黃鎧甲倒地,拿著手裡的叉子對著黃鎧甲的腦門就叉了下去。看這個架勢要是黃鎧甲真挨了這一下,必死無疑。我爺爺看到這個情形,手裡的槍一抬,對著黑鎧甲就來了一槍。我爺爺的槍法很準,而且那時候距離又近,就聽咚的一聲槍響,把黑鎧甲打倒在地。

黑鎧甲挨了我爺爺一槍,竟然沒死,一骨碌爬了起來,到了我爺爺這裡。我爺爺這時候正給火槍裝子彈呢,子彈剛裝好,就看那黑鎧甲到了自己跟前。我爺爺看到那個黑鎧甲的樣子差點沒嚇死,只見那黑鎧甲根本就不是個人,而是個渾身黑毛,綠眼珠子呲著牙的大黑狼。

我爺爺對著黑鎧甲又開了一槍,不過這槍打著沒打著我爺爺不知道。這槍打完,穿黑鎧甲和穿黃鎧甲的都不見了。

本來像這種事情在老林子裡也不是沒有,老虎和黑熊打架我爺爺也遇見過,所以那之後我爺爺就沒把這個事情太當回事。可是過了一段時間就出事了。

首先是我爺爺養的那些雞鴨陸陸續續的死亡,看那個樣子是被什麼東西給咬死的,脖子都斷了。一開始我爺爺沒當回事,以為這種事兒以前也有,老林子裡餓極了的貂和鼬也會進院子。

可是沒多久養的豬和羊也被咬死了,我爺爺這就急了。這豬羊可不比雞鴨,能咬死豬羊的東西可不是一般的東西。我爺爺蹲在地上一調查,發現地上有一些動物的毛。我爺爺仔細看了看,好像是狼。

我爺爺就留心上了,抱著槍守了好幾晚上,可是這狼特別狡猾,我爺爺一守著它就不來,我爺爺一不在家他就來。這可把我爺爺愁壞了。

我爺爺能再次碰見這隻狼也是運氣,這天巡夜回來,我爺爺就聽院子裡一聲慘叫。我爺爺嚇壞了,趕緊敲門。可是院門被我奶奶從裡面插上了,我奶奶一直也不開門,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。

原來,這天夜裡,我爺爺巡夜去了我奶奶出門上廁所,一眼就看見一個東西直撅撅站在那裡,跟個大狗熊似的,正站那兒吃雞呢。我奶奶一害怕,就暈倒了。所以我爺爺回來之後敲門敲不開,就是這個原因。

我爺爺急壞了,也不敲門了,一腳就把大門踹開了,提著槍就進了院子。進院之後,我爺爺一看,那個大狗熊一樣的東西不是別的,正是一條狼。只是這條狼特別大,還會站著,所以看上去就跟個狗熊一樣。

這狼這時候正要吃我奶奶呢,我爺爺哐當踹開門,正好打斷了他。這狼一見進來的人,眼睛當時就紅了。沖我爺爺就撲了過來,我爺爺著急忙慌拿槍就打,可是一摟扳機,啞火了。眼看這狼長著血盆大口就撲了過來,我爺爺說壞了,想不到今天兩口子一塊死在這狼嘴裡。

就在我爺爺絕望之時,就見空中閃過兩道光芒,一男一女瞬時間出現在了我爺爺和那頭狼之間。

我爺爺一看,這男的他認識,就是在老林子裡穿黃鎧甲的那個。女的我爺爺就更不用說了,就是七月十五那天晚上到找我奶奶接生的那個,一胎生了六個崽儿的。

這倆人一出現,和這老狼也不廢話,當時就乾起來了。那打的真的是天昏地暗,我爺爺他們家的院子全被幹沒了,就連院子周圍的樹林也被夷為平地。那樹林間的小松鼠小耗子吱吱哇哇的往外逃,也沒逃出來幾個。

打到後來,這老狼體力不支,被那男的從身後一刀砍到了脖子上,那血呲起來兩米多高,倒地死了。這老狼死了之後,變回了原形,竟然不是黑色,而是一頭白色的大狼,那狼腦袋能有那個人那麼大。

這一男一女也現出了原形,原來是兩隻黃皮子,男的是黃色的黃皮子,女的是白色的黃皮子。兩個黃皮子站在那裡能有十多歲小孩那麼高。

兩個黃皮子現出原形之後,跟我爺爺說,看你有些靈根,我們就給你當出馬仙吧。從那之後,我爺爺就成了出馬仙了。而且這兩個黃皮子只是最開始的兩位仙家,後來還有好幾個呢。

兩個黃皮子成了我爺爺的仙家之後,男黃皮子才告訴我爺爺,這女黃皮子是他的老婆,要不是我奶奶幫她接生,她早就死了。

那天在樹林裡,這老狼趁著女黃皮子剛生了孩子身體虛弱,偷了她的內丹,男黃皮子去找他要,那老狼不給,這才打了起來。要不是我爺爺給那老狼來一槍,這男黃皮子可能就死了,而那女黃皮子的內丹沒了,修為也得退步。

所以兩個黃皮子對我爺爺那是感恩戴德,自然願意當我爺爺的出馬仙。



作者: l5273662    時間: 2020-7-21 06:10 AM

也許是無心之舉,但也是發自內心的善良!
這爺奶(夫妻),雖然是做了自己認為很正常的事情!
但是當思想認為很正常的事情,去做不一定就是善良之舉!


作者: 小豬便便    時間: 2020-7-26 05:08 PM

善有善報啊,樓主爺爺可幸只是損失了一些牲口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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