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序章】滅門血案
半夜十二點多,偏遠的農村,廣大無垠的田地,一棟奢華的透天別墅,孤立在其中。圍牆內一樓的燈光透露著幾分詭異,外頭聲聲的蟬鳴,卻掩不住看門狗的緊張吠叫。
二樓漆黑的臥室裡,母親緊緊抱著十五歲的女兒,眼神充滿著驚恐,女兒見到母親的表情,淚水忍不住直在眼框裡打轉。
「爸和哥沒事吧!樓下為什麼都沒有動靜?」女兒開始心急。
「沒事的,沒事的‧‧‧」母親話雖然這樣說,但還是拿起手機聯絡一樓的丈夫和兒子。
「阿昌,怎麼樣了?你們有看到『它』嗎?」母親拿著電話的手心不斷冒出汗來。
「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,怎麼會這樣?」電話那頭傳來兒子幾近崩潰的聲音。
「阿昌,冷靜點,發生了什麼事?」母親將女兒抱得更緊。
「‧‧‧剛剛爸拿著槍,說要到外面和『它』拼了,就跑出大門‧‧‧我為了阻止爸,趕緊跟著出去‧‧‧可是‧‧‧可是我一到外頭,爸就不見了,我找不到他啊!‧‧‧」兒子不斷吞著口水。
「阿昌,你人現在在哪裡?」
「我跑回大廳了!」
「你在那裡等我,我馬上過去‧‧‧還有,電話不要掛!」
母親放下電話,雙手搭在女兒的肩膀,「小柔,聽著,我要妳把門鎖好,躲在衣櫥裡,不管發生什麼事,都不要出來!」
女兒低下頭無力地點頭,還一邊啜泣著。
母親走出臥室,拿起手機,「阿昌,跟我講話,讓我知道你沒事。」
女兒一等母親走出去,立刻關上門,鎖上兩道鎖,但她並沒有躲進衣櫥,因為擔心家人的關係,所以就蹲低身子,藉由鑰匙孔窺視外頭發生的一切。
「阿昌,講話啊,不要嚇我!」母親在走往樓梯的途中,不斷對著電話吼著。
「‧‧‧『它』‧‧‧往我‧‧‧過來了‧‧‧」顫抖的聲音傳了過來。
「阿昌!」母親一邊加快腳步,一邊大喊著。
「嘟、嘟、嘟‧‧‧」電話無預警地被掛掉。
母親丟下電話,開始奮力奔跑,但是到了樓梯口卻突然停下腳步,似乎發現了些什麼;過沒幾秒,女兒從鑰匙孔窺見,母親開始發狂似地往回跑;她雖然看不到母親的背後,卻知道有東西在追著母親;母親差一步就可以跑回臥室,卻瞬間往前倒下,整個人重重地趴倒在地;一把西瓜刀,從左耳橫切至右耳,她的腦袋血淋淋地露在外頭。
女兒有種想尖叫的衝動,但理智趕緊制止了一切;她躡手躡腳地躲進衣櫥,無助地不斷發抖;「叩」、「叩」、「叩」‧‧‧腳步聲越來越大,還夾雜著「匡噹」、「匡噹」鐵鍊拖地的聲音;腳步聲在臥室的門前消失了一會,「鏘」、「鏘」,兩道鎖自動地打開;「唧」,是門被打開時摩擦的聲音;「叩」、「叩」、「叩」‧‧‧「匡噹」、「匡噹」、「匡噹」‧‧‧腳步聲和鐵鍊聲就在耳邊,『它』在臥室來回地踱步;女兒用力地閉著眼睛,汗珠一滴一滴從額頭流下來;時間完全僵住了,一股無形的力量直壓迫著神經;過了一會,聲音消失了;她慢慢睜開雙眼,想確定『它』是不是已經離開‧‧‧「碰」!一隻手從衣櫥的門縫伸了進來‧‧‧
【第一章】重複曝光
「搞屁啊,老天爺是不是想知道我體力的極限。」吳世銘雙手握著方向盤,眼睛卻盯著手錶,時間顯示是「4:23 AM」。
漆黑狹窄的石子路,只見著一輛警車的車頭燈光漫行而過。
「兩天了,我兩天沒睡了!」世銘盯著前方,腰越來越彎,只差沒把下巴擱在方向盤而已。
「學長,撐著點。」駕駛座旁的韓賢璋說了些鼓勵的話,但語氣卻頗為冷淡。
世銘轉頭看看賢璋,西裝筆挺的,再看看自己,一件白內衣,外面套著簡陋的襯衫,「我操,看到你,我覺得更累!」
世銘並不是討厭賢璋,只是覺得兩人生活在不同的世界。賢璋以第一名的成績從警校畢業,辦案講求嚴謹的科學理論,一絲不茍,簡直就是一本偵查實務的教科書。至於世銘,他從來不甩學校教的東西,十年前以吊車尾的成績勉強進入刑事局,辦案只相信直覺和經驗。然而,上級偏偏將他們分在同一組,必須經常合作辦案。
「學長,你辦過最詭異的案子是哪一個啊?」賢璋意外地打破沉默。
「問這個幹什麼?」世銘臉上充滿疑惑。
「隨便聊一聊,免得你睡著。」
「哇!原來你會用『隨便』這兩個字啊!」世銘戲謔地笑,但賢璋仍舊面無表情。
警車緩緩向右轉入岔路,世銘清清喉嚨,表情開始嚴肅,「五年前,一所監獄死了個犯人,監視器錄到他從牢房走出來,應該是想逃獄,不過最後還是被圍牆的電網燒到焦黑…」世銘停頓了一會兒,「…奇怪的是,屍體不是在圍牆內被發現,而是倒吊在電網的外頭。」
「聽起來也不像是他殺,因為兇手沒必要這麼作。」
「所以啊,唉,我到現在還是想不通!」
「學長,你還記得陳勝東醫師那個案子嗎?」賢璋突然冒出一句話。
「你說把人活活解剖,然後再縫合,最後又自己報警的那個變態外科醫師?那個案子不是你破的嗎?抓到他時,你不是還破格晉升。」
賢璋沒有回任何話,似乎在思考些什麼。
這時,車子來到一棟透天別墅前,裡頭的警察、法醫和鑑定人員來來回回地穿梭著。
─ ─ ─ ─ ─
「這裡住了四個人,他們是一家子,爸爸梁文德是一家貿易公司的董事長,算是有頭有臉的人,但聽說他信篤密宗,頗為神秘…」新進女警金莉萍一見到世銘和賢璋走進別墅,就不斷說明案情。
世銘對賢璋擺出個無奈的臉後,就一直往內走,顯然覺得莉萍有點囉唆,但莉萍還是不放棄,繼續緊跟在後,說明案情,希冀自己的表現可以獲得賞識。
「阿萍,說重點。」世銘準備上樓時,突然停下腳步,回過頭看著莉萍,「死者有誰?」
莉萍笑了笑,高興自己受到重視,「梁文德和他老婆的屍體已經找到,至於他們一雙兒女目前是失蹤。」
這時,兩個鑑定人員正檯著一具屍首往樓下走來。
「這是誰?」賢璋直接問走在前頭的鑑定人員。
「梁文德的老婆,她是在二樓的走道被發現的,她是被…」莉萍搶著回答,但一看到世銘突然把屍布掀開,就愣住說不出話。
「是西瓜刀砍的吧!」面對外露血腥的腦,世銘也不禁皺了皺眉頭。
「…對…凶器就放在屍體旁邊…還有發現一隻手機…法醫說是從左後方砍的…」莉萍斷斷續續地吞嚥口水。
「左後方,所以兇手是左撇子…」世銘開始自言自語,這是他辦案的習慣,「…為什麼這麼剛好?受害人也是左撇子…」世銘看著屍體右手所戴的錶。
─ ─ ─ ─ ─
「不敢動!」世銘滿臉驚訝。
「嗯,沒人敢動梁文德的屍體。」莉萍音量變得有點小。
「在哪裡?」
「後院。」
世銘三人正準備走出屋外時,一名員警拿著電話走向賢璋,「韓警官,局長找你!」
賢璋接過電話,走到比較沒人經過的地方,明顯不想讓人知道他和局長的對話。
「一定是copycat!」莉萍沒頭沒腦冒出話來。
「什麼?」世銘第一次對莉萍說的話產生好奇心。
「吳警官,你不知道嗎?這個月已經有三個人活活被解剖,再被縫合,兇手事後還報警要我們去收屍。」莉萍彷彿在演講一般,「陳勝東已經被槍決,不可能是他,所以一定模仿犯。」
「難怪賢璋剛剛會問我那些話。」世銘先是喃喃自語,然後轉過頭看著莉萍,「菜鳥,妳未必說對耶,說不定陳勝東根本不是兇手,真正的兇手還逍遙法外,也或許,是陳勝東的鬼魂回來了…」
莉萍瞪大眼睛看著世銘,彷彿在說他居然會拿「大法師三」的電影情節來嚇她。
「幹麻,懷疑我的智商啊!…對了,還不趕快去打電話!」
「打什麼電話?」莉萍一臉狐疑。
「梁文德他老婆旁邊不是留有一隻手機嗎,去看看她最後是打給誰?」世銘一邊說著,一邊往後院走去。
─ ─ ─ ─ ─
世銘走到後院,發現一旁的警察、法醫和鑑定人員全都靜靜站在一旁,不發一語,瞬間氣氛變得些許詭異;當世銘看見梁文德的屍體時,終於了解為什麼大家都不講話,為什麼沒人敢動現場;完整的磚瓦圍牆,露出梁文德折斷的右手臂和驚懼的臉孔,膚色呈現一片死白…
法醫走到世銘身旁,倒抽一口氣,「軀體的其它部分在圍牆的另一邊…」
─ ─ ─ ─ ─
屋內的莉萍正坐在沙發上,撥著梁文德老婆的手機,因為隔著證物袋,所以按起來特別困難;莉萍終於找到時間最接近的「已撥電話」,上面顯示是半夜十二點十三分;莉萍按下撥話鈕,靜靜等待撥通;就在手機顯示撥通的瞬間,莉萍背後突然冒出巨響的鈴聲,迴蕩在一樓的大廳…莉萍稟住呼吸,緩緩從沙發上站起來,慢慢轉身…伸手往鈴聲處去,就在沙發墊下…拉開沙發墊,莉萍忍不住「啊」了一聲,是一隻握著電話的斷掌…
─ ─ ─ ─ ─
接近清晨六點,天色微微有些亮光,但多半仍是昏暗一片。忙了一晚的警員、法醫和鑑定人員全都已經離開,連賢璋也回局裡和局長開會,惟獨世銘還坐在梁文德女兒房間的床上,對著四周張望,希冀能找到些許線索。
「可惡,不會又是無頭公案吧!」世銘又開始喃喃自語。
拿起手上鑑定人員拍的相片,世銘一張張反覆地看;梁文德老婆被砍成一半的腦袋,梁文德在圍牆內的手臂和臉部,圍牆外的軀體、左手和腳,整個呈現跪坐狀,最後是梁文德兒子被絞碎的屍塊,一片一片散落在沙發墊下,血淋淋的;另外,每張相片屍體的部分全都重複曝光,好像有兩具屍體似的,但其他現場卻非常完好,絲毫沒有曝光的跡象;世銘不禁盯著梁文德相片中曝光的臉孔,經過一段時間,他突然有種感覺,那張臉孔開始扭曲,尤其是嘴巴和眼睛完全變形,根本不像是梁文德的臉,而是另一個人的;再翻出其他相片,梁文德老婆和兒子也是一樣,屍體旁似乎多了些東西…
世銘本來就睡眠不足,再加上這個案子,身體終於受不了,他把相片往床上一放,彎下腰,頭靠在膝蓋,閉上眼睛休息;但整晚目睹的影像卻不斷在腦海旋轉,揮之不去,還一直出現個問題…「梁文德的女兒梁湘柔呢?」…
不知過了多久,世銘突然感覺手癢癢的,他伸直了腰,張開眼睛,發現是一根頭髮隨著風在摩擦手臂,長度有三十公分之多;往旁邊一看,窗戶並沒有完全闔上,微風一陣接著一陣吹進來,把放在窗邊的舊報紙吹得沙沙作響;報紙一張張被吹開,裡頭夾雜著一絲又一絲的長髮,往世銘身上飄過來;頭髮越來越多,最後是一搓又一搓地灑在世銘的身上;世銘想趕快把頭髮撥掉,但卻越來越多,撥不掉似的;「唧…」衣櫃的木門緩緩被吹開,世銘停止撥頭髮的動作,往櫃子處張望,裡頭空無一物;世銘正想繼續把身上的頭髮撥掉時,突然發現,衣櫃門內的長鏡反射,床底下冒出,一張女孩的臉孔,扭曲變形,就在他的腳邊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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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看這部還真刺激
不時回頭看衣櫥及窗戶
我推啦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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